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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沈钧钰接过江蓠递来的湿帕净手,“男儿家也该明白'糟糠之妻不下堂'的道理。”他忽而轻笑:“只是咱们尚未圆房,倒先论起子女教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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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外传来白露的闷笑。晏菡茱耳尖泛红,正要嗔怪,忽见江蓠引着两个灰衣侍卫疾步而来。秋风卷着落叶扫过青石砖,带着塞外特有的尘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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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世子,余大人已平安抵任。”为首的侍卫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火漆封口的信笺,“房陵县衙年久失修,余大人正带着百姓夯土筑墙。只是……”他犹豫片刻,“小公子途中突发急症,幸得夫人备的紫雪丹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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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钰拆信的手顿了顿:“余兄的幼子现下可大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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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世子,属下返程时小公子已能喝粥了。”侍卫从褡裢里掏出个粗布包,“这是余夫人亲手缝的虎头帽,说是给未来小世子备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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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菡茱接过那顶针脚细密的红帽子,指尖抚过微微发黄的刺绣。信纸窸窣声里,她听见沈钧钰低叹:“余兄信上说房陵百姓饮水艰难,家家要掘地三丈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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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记得陪嫁里有打井的匠人。”她将虎头帽仔细收进螺钿匣,“明日便让庄头挑二十个熟手,带着洛阳铲往西北去。”转头对江蓠道:“给两位兄弟各封二十两雪花银,再取些当归黄芪,让他们带给余夫人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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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侍卫退下,沈钧钰将信纸递到她眼前。松烟墨写着“狗蛋夜啼不止,幸尊夫人赠药“的字迹被烛火镀上金边。晏菡茱忽然想起三日前,自己执意往行李中塞进的那匣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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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可怨我擅作主张?”她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团扇流苏,“当日若听你的只备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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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心细如发。”沈钧钰捉住她乱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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