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待唐彬的身体完全适应。
“患者目前的状况很稳定,也没有产生排异现象,如果乐观的话,下一周,我们就可以试着缩减催化酶的注射量。毕竟,这个东西对人体是否有副作用还是未知数……”
陆离点点头,他的眼底一片青黑,神情异常疲倦,整个人斜着倚靠在墙上,比起顾云的紧张,他显得非常平静。
唐彬一定会挺过去,这是必然的。
“有烟吗?”陆离哑声道。
“你吸烟?”顾云愣了愣,显然有些意外。
陆离笑了一下:“烟不是个好东西,但它却是个好工具。”他接过顾云递来的烟,两个人走出实验室,吸烟区是一片小露台,今天天气很好,窗台上摆满了小盆的蝴蝶兰。
“你来这多久了?”陆离看着顾云,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无名指上还带着戒指,是成了家的。
“3年5个月17天。”顾云看了一眼手表:“零4小时12分。”
“记得挺清楚?”陆离被逗笑了。
“这地方太寂寞了,简直是服刑,记录这个也算是种消遣吧?”顾云苦笑了一下:“虽说这里的科研环境是每个研究人员梦寐以求的,但工作压力……你也感受到了。”
陆离抽了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呛得他喉咙并不舒服,他点了点头:“但你没得选。”
“这就叫义不容辞吧!”顾云哈哈一笑,吐出一串烟雾,他拍拍陆离的肩:“你再歇会儿,我得回去‘查房’了!”
“我抽完这根。”陆离嗯了一声,目送着顾云离开露台,眯着眼睛望向湛蓝的天。
义不容辞。
是啊,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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