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场前所未有的浩劫,可是帕若拉已经被拖入了禁术中,继而成了结界核的部分,千年的时间过去,早就烟消云散了。
帕若拉并没有留下尸体,死后只剩下了那块曾经被封住的骨头……也早就被毁掉了。
阿尔本来以为,就算人骨盒子重新出现,也只是个空盒子而已。
但显然,他错了。
阿尔在后殿最深处停下了脚步,那里是些废弃的房间,它们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因为常年没有人烟,已经落满了灰尘。
门窗早已经锈死了,屋里没有起码的照明设备,阿尔轻轻念了个咒文,手指上冒出簇小小的荧光,径直走到了墙角,那里的墙壁上镶嵌着面镜子。
他从兜里摸出包纸巾,草草地擦了擦,古老的镜子映出了微微扭曲而失真模糊的人像。
阿尔把举着荧光的手按在了上面,短而轻地说:“打开!”
金属的镜面好像突然变成了某种液体,起伏出细小的波纹,整个房间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而此时身在地宫的,只有埃文个人。
当时他正认真地趴在地上抄写个防御法阵,边抄写,边在旁边写满了分析过程——地宫的法阵层压层,彼此互相呼应影响,整个后殿就像个最恢弘的工厂,环环相扣,各司其职,他几乎着了迷。
而当他面前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的法阵群突然个个地暗下来的时候,埃文就知道不对了。
他向来比别人反应慢半拍,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出口就被封闭住了,埃文陷入了片黑暗里。
接着,他闻到了股不祥的、混杂着腐朽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