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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钢琴旁边坐着的少年拉起拉琴女孩的手，两个人起向观众们鞠躬致意，约翰本来和众人起为他们的表演叫好，突然，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个在不远处，隐藏在人堆里的少女身上。

虽然在这里受海洋性气候的影响，冬天并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干冷凛冽，也绝对说不上暖和了，少女身上只穿了条深色的长裙，她的脸被冻得有些发白，远远地在人群之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冲大家鞠躬的小提琴手。

约翰看了她会，眉头微微皱起来。

埃文奇怪地看着他的朋友毫无预兆地了起来：“怎么？”

约翰伸手在他肩膀上压了下：“你坐，我下去看看。”

第二支曲子响起了，非常欢快，两个表演的人合作无间，仿佛每个眼神和每个动作都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那么默契……穿长裙的少女在人群之外，整个人都像是离开了地面，半在冰上，半被火灼烧着，她的手指掐到了肉里，即使修得极短的指甲也在手掌上留下了排指甲印。

突然，个人在她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下，少女吃了惊，回过头去，看见个俊美的男人提着个小小的手提包：“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男人有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像是能看进她的灵魂样，那目光让她激灵，少女慌忙接过自己的包，连道谢都没有，就急匆匆地挤开人群跑了出去。

“怎么了？”埃文挤过来，“出什么事了？”

约翰不动声色地走出人群，冲他伸出手，埃文注意到，他手指间夹着个灰色的圆片，闪着诡异的光，埃文顿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嘴唇哆嗦着，战战兢兢四下乱寻摸，非常不巧，他在圣殿图书馆上本古老的画本上看到过这个灰色的圆片：“深……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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