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地坐到了餐桌旁边,他的动作因为受伤的缘故,看起来依然不是很流畅,但这并不妨碍他探险和研究的热情,哪怕他被伽尔按在椅子上,也依然像个屁股上长了钉的动症儿童。
“你是说,你们这里的人全都住在这么有趣的房子里么?”
显然,在新鲜面前,这家伙昨天拿到报纸的时候那份震惊和不安已经消失无踪了——究竟是哪个奇葩样的年代,才能培养出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祭司?
“这是……瓷器么?”祭司先生受宠若惊地看着自己面前装着煎蛋和面包片的盘子,“我以为只有在正式场合下,才会用到这种来自古老东方的珍贵器皿。”
“不。”艾美嘴里塞着根香肠,含含糊糊地说,“我恐怕它是本地产的,而且也不珍贵,我们天天用它吃东西——你昨天没注意到么,马桶也是瓷的。”
约翰瞪大了眼睛,伽尔急忙在他手里塞了副餐具,以防这位祭司先生说出“你们娇贵的屁/股居然会用奢侈品做马桶”之类有碍食欲的话。
好在拿起刀叉以后,约翰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他的餐桌礼仪非常完美——除了小塑料盒里的黄油让他筹莫展了会。
“史密斯先生,您在做祭司以前,是治疗师么?”路易问。
“约翰。”约翰细嚼慢咽地吃下了块异常松软的面包,他尝不出里面放了些什么,但是味道真的非常好,“不,我是个猎人。”
“但你知道《橄榄叶大典》,”路易说,“能掌握它的人非常少,般只有顶级治疗师才会学到。”
艾美表情梦幻:“路易大人说我是顶级治疗师……天哪,我定是做梦,伽尔,快,掐你自己把,告诉我这是真的!”
伽尔充耳不闻,把椅子往旁边拖了拖,表示和傻瓜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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