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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尔抬头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会,艾美睁大了眼睛:“等等!你在暗示……他可能是个时间旅行者?”
“我不确定。”伽尔说,“我要去圣殿,顺便去找路易,把这个袍子拿给他看看,对于这些东西,他比我要有心得……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帮忙照看下这个人。”
艾美眼睛灼灼地看着他。
伽尔按了下额角:“好吧,我会代你问候路易的。”
艾美“刷”地声,不知从哪里掏出封粉红色的信封来,眼睛闪亮亮地塞到伽尔鼻子底下。
“去你的……”伽尔痛苦地叫了声,“我才不会像个初中小男孩样替你送情书!”
艾美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什么?”
伽尔面有菜色。
“哦——”艾美拖长了声音,“啧啧,我听到了什么?可爱的肖登先生,你居然拒绝了个治疗师。个会扒开你们的衣服,露出你们鲜嫩年轻的肉体,对其任意施为的……治疗师‘女、士’?”
伽尔打了个寒战。
艾美:“嗯?”
被誉为十年内最优秀的猎人的男人沉默了会,窝囊地默默接过了那封粉红色的信,塞进兜里,扭过头去打了个喷嚏——见鬼,你是往上喷了两公升的蚊子水么?
伽尔把约翰换下来的袍子卷起来塞进包里,披上外衣出门,心里悲愤地想:“但愿路易别把这玩意糊在我脸上。”
不过路易当然没有做出这么粗暴的举动,事实上他只是口头威胁了下:“伽尔?肖登,如果你再把这种生化武器弄到我面前,我就让你把它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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