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移民和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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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中钢笔圈住三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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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钢笔经常和手指接触的两面已经被磨掉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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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漆面之下被磨得锃光瓦亮的黄铜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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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淡黄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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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凶手本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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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男子收起了脸上的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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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的【污血】强度很低，有两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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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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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污血】的人——那个凶手，本身能力很弱，不足以发挥【污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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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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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污血】，很可能不是来自一个真正的上位者，所以，本身不具备真正上位者那样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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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没有说话，因为他对异常事件了解不多，只能听男子继续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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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或许是某个上位者的低级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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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进行过简单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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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奉献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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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粘过上位者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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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一下细长的、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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