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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茎在反复的抽插里一点点沉进了青年淫荡的嘴里,又软又紧的喉管挤得他的额角都被汗湿了。当他的阴囊终于拍打在青年流满口水的下巴上,他情不自禁地攥住掌下的金发,把那颗脑袋按在了那儿,逼迫青年就那么含着他的整根鸡巴,不准动弹更不准躲闪。
他的一部分正在对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叫他松手,叫他立刻退开,叫他远离这个人和这场脱轨的审讯,但他的手指却纹丝不动。
青年看着他,绿眼睛里闪烁着令他心悸的喜悦。
就是这样,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就是这样,你做得真好——
布莱希特猛然惊醒。
视线里熟悉的天花板让他的意识迅速脱离了梦境的余温,他熟练地平复呼吸,直到心脏不再狂跳才分出注意力给内裤里黏腻的湿意。
……第五次了,布莱希特懊恼地想。
距离那次跑偏的审讯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而这一周里,迄今为止他有五个晚上都梦到了阿多尼斯。昨天他开始疑心那个疯子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可是身体检查的结果却显示他健康得很,什么问题都没有。
他不愿意去想这意味着什么,那太荒唐,也太……错误了。每个能被关进布里吉沃特的人都是重刑犯,这意味着他们至少亲手杀过或为十条以上的人命直接负责,并且手段必然残忍。阿多尼斯也不例外,目前布莱希特的权限无法获得他的全部资料,他因此而不知道为什么阿多尼斯没有被执行死刑。他知道的就只有阿多尼斯并不是通过正常程序被逮捕的,至于罪名,他被指控为数起严重刑事乃至军事案件的主使者,但大概是为了不让军事法庭介入,更详细的信息全都被联盟七席之首用最高权限封锁了。
……不论如何,他是个罪犯。
布莱希特又想起了联盟的七席之首贝洛特·阿德拉,也就是他的老师,在收到他带回的审讯报告时的反应——他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在对阿多尼斯的审讯结束后,贝洛特确实第一时间接见他并收下了那份报告,但他看起来并不在意那些足以颠覆联盟半数人认知的答案。而当布莱希特向他问起那些怪异的问题时,他给出的回答是:“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这样只能拿去哄小孩子的答案当然不能消除布莱希特心里飞快滋生的疑虑,而贝洛特在审讯阿多尼斯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也只令他生出了更多的疑问。
“如果你不想去见他,那就别去了。”贝洛特当时是这么说的:“有这一份报告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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