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手掌碰到了赵和家高热干躁的鼠蹊,摸到了大腿根鼓胀的静脉血管。赵和家有力的心跳鼓动着血脉,到达这里时仍然强劲有力,突突的弹顶着徐前的手指,让他被吓到似的缩回手。
下意识的把手掌拿到鼻前闻着,手掌上赵和家下体的味道让徐前迷恋不已,气味所携带的信息素冲进大脑,冲击着不多的道德感,叫嚣着催逼徐前想感受得更多。
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赵和家的阴茎是软的还是硬着的?硬着的当然不必猜,必然呈六十度夹角把被子顶起一个大包,所以多半是软着的。
软着的又是什么模样?搭在肚皮上?搭在腿侧?还是嵌在鼠蹊的凹槽里斜指着?柱体是顺畅的摆放着还是扭麻花一样扭转了个角度?包住肉冠的包皮是翻退回去了,还是覆盖着整个王冠,又或者半遮半掩?阴囊和睾丸又在哪里,它们在温暖的被窝让阴囊松弛着,所处的位置会不会与肛缝平齐?
无数的猜想让徐前口干舌躁的直吞口水,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出去,撑开赵和家裆部上空的被子,把手就那样悬在空中,犹豫着,徘徊着,同样也在安静的等待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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