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调走离开岗位?而且,主子也没下过此等命令,他们是听得谁的命?”南屿插话道。
北川拧眉摇头,道:“这个属下也问过那个暗线了,他说他也不知道。”
郁北霖闻此,神色变得肃穆,暗桩的人都被调走,此事可大可小。
他当即吩咐南屿北川去寻迹搜查,看暗桩的人都去了哪里。
二人拱手领命,当即去办。
不过走前,北川又将他从线人那里得来的钟青宴的近况告诉了柳映枝。
便是他在妓馆没接几天客,就被方柔接回柳宅了。
因为是死契,倒是没赎身,而是被方柔花钱养在柳宅。
柳映枝听后,倒没说什么,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北川走后,她表情也没什么惊讶,只是咬了咬下嘴唇,半垂着的杏眸微闪,似在暗忖着。
忽地,眸光一定,杏眸清清,似想到什么。
柳映枝未语,反倒是嘉禾县主听后,开始骂了起来发泄,将钟青宴和方柔骂成臭狗屎臭苍蝇,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柳姐姐,明日一早,我们就去柳宅,揭穿这对奸夫淫妇吧?”末了,嘉禾县主迫不及待道。
柳映枝回过神,看了眼郁北霖。
郁北霖很快明白了柳映枝什么意思,他的智力在柳映枝之上,方才她沉思想到的,他自也想到了。
道:“暗桩的人无论什么行动,都会留下记号,最迟两日,就能得知具体是怎么回事。”
柳映枝点头,看向嘉禾县主道,“妙妙不急,且等两日,我也要去找一找白掌事。”
嘉禾县主知道柳姐姐心中自有计划,便只好按捺下焦急的心,点头应声。
翌日。
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今日就天冷风寒,哈气成雾。
天空是蟹壳青,密布着一层云。
细密如纱的雨,似下非下着。
他们昨夜是寻了一家客栈住下,今日柳映枝画了画像,让嘉禾县主动用她在临州铺子的下人去打听白掌事。
一整日下来,只知道白掌事在方柔住进柳宅后,就被赶出来,之后就不见了。
问遍了整个临州,也没有人再见到他。
柳映枝拧眉思索,怪不得她没收到白掌事的信件,是被赶出来就失踪了。
现在,是死是活都两说。
到了下午,雨下大了。
天将黑时,喜桃出去买了柳映枝最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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