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忆的肩膀,试图把这欺师犯上的色鬼给推开——然而,他只是被更紧,更用力的箍在了从忆怀里。
最终,鹤明焰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既不再推拒,也没有回抱,只是那么软绵绵的搭在身体两侧,似乎又重新变回了一个不能活动的人偶。
直到从忆觉得,再亲下去,他就要就地按倒鹤明焰,把他那荒淫春梦付诸实践了,才堪堪停住,不再肆虐师尊的朱色红唇,但仍然紧紧的抱着鹤明焰不可松开。
“你……你这……”鹤明焰又羞又恼,想要找些什么话来呵斥从忆,却脚软手抖,语不成句。
“师尊,明焰,我不许你再这么说自己。”从忆把自己的脸颊贴在鹤明焰冰冷的面具上,极轻,极缓,却又极坚定的说。
“你是我的师尊,是自我六岁以来,就教导我,指引我的人。你是我从十九岁开始,就不断想要亲近,想占有,想合为一体的人。如果你说你不应存于这世上,那我的感情,我的祈愿,我对你的爱,难道也是不应当?那我这十五年的人生,岂非也都是个错误?”
从忆吸了口气,更用力的环抱住鹤明焰,忍着泪道:“明焰,我爱你。我不在乎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还是从幻海里钻出来,对我来说,你都是我独一无二的,最爱的人。”
鹤明焰的肩膀整个颤抖起来,似是在哭泣。
这清冷严厉的师尊,再一次被自己的徒儿如此直接,如此不留余地的告白,他的反应不是拒绝,不是责罚,而是想要更热烈的回应这份心意。自己这无耻的念头,让鹤明焰又羞耻又恐惧,泪水成了这份不安的唯一出口。
“明焰,明焰。”发现师尊的情绪太过激烈的从忆,轻柔的拍着鹤明焰的肩,柔声哄着,想要摘掉那副面具为他舔干泪水,却又知道除掉面具后,会实实在在的出现另外一个人。
待鹤明焰的肩膀抖得没那么厉害了,从忆才小心翼翼的问:“明焰,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摘掉这幅面具么?”
鹤明焰垂着头,几不可闻道:“有的。”
又自己牵起从忆的手,道:“你随我来。”
从忆的心砰砰跳着,随着鹤明焰来到了他的厢房。
和鸣鹤堂一样,鹤明焰的厢房依然连接着一个浴池,里面是热气弥漫的温泉。一见着这温泉,从忆便立刻想起那日师尊坐在池水中,摘下面具自行纾解的诱人表情,以及在那些最不可见人的梦里,师尊被他肏干得轻声求饶的淫荡场景。
然而,鹤明焰竟要成全从忆的美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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