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得了怪病!”呵斥完三姨太,大太太抱住张员外的胳膊,哭道:“老爷,不可报官啊!里面那可是张家的独苗苗啊!万一巡尉里有哪个不开眼的,认错了,把我们儿子给带走了,老爷,张家就绝后了啊!”
张员外听着屋里饮血吞肉声,院里哭泣哀求声,咬牙道:“不,不可报官。明日,明日再寻人来,来给我儿治病。”
然而,城中差不多的游侠散道,要么是已经来过,再也没出得了张府;要么就是各种推脱,根本不敢来。
翌日,张员外派出去延请仙师上门的帖子,差不多都被退了回来。
到了傍晚,仍是没有人肯上门。张员外正发着愁,有下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厅堂,说门外有几个散人,应是外地来的,自请入府除妖。
张员外眼珠转了转,命人把那几个散人带进来看看。
片刻,三位布衣打扮的青年,徐徐进了厅堂。
为首那位,一身墨蓝长衫,长发结髻,气质儒雅。中间一位,身负长剑,姿容俊逸,神采不俗。最后一位,却着实有些怪异,乌黑长袍,头戴斗笠,黑纱垂面,看不清长相。
为首那位,自称三人自幼习得降妖法术。如今云游在外,途径渠洲,却见张家大宅黑气萦绕,怕是有妖在作祟。
张员外慌忙摆摆手,道:“几位先生,莫要乱讲。我家确有孽障作祟,但绝不会是妖!”
中间负剑青年愣了下,待要开口,却听见那黑纱垂面的男子缓缓道:“若没有妖,那我们这便离去了。”
那声音,犹如空谷冷泉,不但清冽动听,更隐隐有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原本焦躁不安的张员外,只是听了这声音,就觉得安定不少,竟比之前听和尚念一宿的经都要管用。
张员外心道,这怕是遇到隐世的大能了,立刻谦卑躬身道:”几位仙师,请留步!我……我也是糊涂,也不知那究竟是何物,或许是妖,或许是别的什么孽障也不一定,还有劳几位仙师前往相看一番。”
那黑纱垂面的男子倒也不趁机拿乔,点点头,同另两人一道由张员外亲自领着往后院走去。
这一行人,自然是从忆师徒,和正南侯府的总管冉开阳了。
从忆原本是想找到那和树妖勾结的小厮,看从他那儿能否逼问出些消息。不料,此人从苗家庄离开之后,就跟蒸发了似的,连一丝踪影都没有留下。
无奈,从忆问过鹤明焰的意见后,决定按照卷宗记录,逐个前往有那些有诡异传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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