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兽,真正细心体贴,不如随我一同回府吧。”
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狡却呜呜两声,低下头,十分乖顺的样子。
从忆摸摸狡脑袋上的绒毛,柔声道:“别怕,不会真把你拐走的。你回去找师祖吧,我这便回侯府了。”语罢,还冲那瑞兽拱手行个礼。那狡也摇摇尾巴,算是还礼。
待那瑞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从忆收起脸上轻松神色,面色暗沉的往侯府奔去。
还没到侯府,从忆就远远望见,冉开阳一身墨蓝长衫,伫立在正门台阶之上,四处张望着。见着开阳的身影,从忆心里总算安稳了些,速速纵马奔到门前,纵身跳到冉开阳身边,一把搂住这长身玉立的男子,把自己脑袋凑到他颈间,深吸一口气,道:“你没事,太好了。”
冉开阳安慰似的抚着从忆的背道:“侯爷,我今晨办事回来,听得那被我赶出侯府的小厮回来找你,就好生担心,命人在城里各处搜寻。幸而鹤先生传来口信,说侯爷已然无恙,稍后便可回府,这才放心一些。”
不待从忆开口,冉开阳又道:”侯爷在外面可曾用过饭?府里已备下午膳,侯爷可要先用?”从忆昨日至今,只吃了师祖烤的半条鱼,已是饥肠辘辘,当下便由开阳陪着去用饭了。
只不过,和往常不同,从忆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拉着冉开阳说个不停,只自己默默吃完,又由开阳张罗着洗漱一番。
从浴池里出来后,不顾开阳劝自己回房休息的提议,从忆径直去了书房。
他将整个大梁的地图摊到眼前,翻出精兵们上报的妖物宗卷,在地图上仔细圈对比较起来。
这功课一做,就是一整晚。
翌日清晨,在书房门口候了一晚上的开阳,终于忍不住,敲门进来,为从忆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从忆服完参汤,将开阳唤至身边坐下,正色道:“开阳,我这两日才发现,自己竟是个废物。”
冉开阳听得此言,眉毛一挑,微有惊疑,道:“侯爷何出此言?”
从忆叹口气,先是将这两日的事情细细说了出来,又道:“开阳,这捉妖师的血脉,并不是血亲继承,而是在皇族里随机出现。我自小便知道,自己有幸被这血脉选中,成为这一代唯一的捉妖师。然而我修行十五载,遇上稍强一点的妖怪,不是需要别的大妖来救我,就是劳烦师祖来救我。否则,我竟连这斩妖剑都守不住!“
从忆脸色阴沉,继续道:”更糟糕的是,我迄今仍想不通,那大妖为何要救我?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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