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哑巴那淫穴在脂膏与羊眼圈双重折磨下即使已多次泄身却一直没能缓解痒意,这时终於嚐到渴求的肏干,猛地痉挛起来死命绞缩着硬物让发痒的肉壁能被狠狠摩擦好解痒。
「哥你没说错,这哑巴真是骚透了!这骚穴吃了你那根还不够,现在死死吸着我的肉棒,果然骨子里就是淫荡的贱人!天生的娼妓!」李承言双眼发红,嘴里恨恨地骂了起来。他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而已经被肏得软烂的淫穴被撑开时也像是在为他助兴般不停发出噗滋的水声,好不容易终於得了缓解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咬吮着粗壮的硬物。
每一次肉棒将软肉强硬地推挤开来时原本那钻心的痒就稍稍平息,但一旦肉棒往外抽出,便又立即席卷重来,。
「里面湿成这样,分明是夜夜思春渴望日日被男人奸淫的贱货!」被肉壶绞夹得脑袋一热,李承言嘴上能怎麽羞辱哑巴就怎麽说,「我跟二哥的肉棒是不是还不够喂饱你?刚开始还装得一副贞洁模样,现在根本藏不住淫贱的本性!说!我当初给你破身,根本是你骚穴痒了所以故意引诱我是不是!」
这些话说得哑巴羞愤欲绝,连连摇头做着无声的抗辩。只骚痒的肉壶被龟头磨刮得着实酥爽,令他忍不住皱起眉,露出一副不堪蹂躏却又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生了这东西有什麽用?」李承言伸手抓住哑巴腿间半硬着的那根东西,拇指与食指齐用折腾起淌着水的龟头来,「分明是挂在身上当个无用的装饰罢了!还不如肉棒肏得你痛快!」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