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从绳子上面摘了下来,又是拍背又是抚胸口,甚至还有慌乱地胡乱按压胸口,试图救人,把肋骨都压断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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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一个第一时间便认定自家至亲已经死透了,不能乱动,要保全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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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方才祝成一听说负责督造兵器的提举官死在家中,便急急忙忙带着他们赶了过来,这会儿估计脑袋还没有转过来这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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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祝余却已经产生了一个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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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在这都城内发生了这种事,死的又是朔国的官吏,这种事第一时间要么报给司法参军,要么干脆直接报给左右长史,如果他们也觉得此事十分棘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到时候才要向祝成这个藩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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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越过两位长史,以及司法参军,直接一杆子捅到底,找人直接将此事告诉朔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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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吃准了朔王听到消息一定会特别重视,立刻亲临现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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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叫仵作来?”祝成的确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之前不希望成真的事情果真得到了印证,所以格外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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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仵作这会儿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一旁的亲兵连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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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看向一旁半敞开门的书房,陆卿留意到了她投向那边的眼神,便对祝成说:“王爷,我们先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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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成以为他说的是他和严道心,忙不迭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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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就看到陆卿和祝余大步流星走向死了人的那间书房,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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