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瞟了一眼咖啡,抬头挑眉,“我还没吃早饭……”
谢谨一交代没吃早饭不能喝咖啡。
“我去买我去买。”
“那等吃完了,咖啡就凉了。”
“我再去给您磨。”
“哦。”
助理擦了擦汗。
“我牙疼,早饭吃不了,咖啡喝不下。”
“……”
“去预约b附属医科院口腔科谢谨一的号。”顾斜推了桌子上的收购案企划,对着下属很肯定地说,“我有病,得去治了。”
这相思病,真得治了,再不把媳妇儿拖回家,心都要疼死了。
顾斜还在长智齿,他们在国外签字结婚的第二天顾斜的智齿萌出了芽。
顾斜的智齿停停长长两三年,家里当医生的谢谨一好说歹说都耗不过顾斜,一开始顾斜还拿牙疼当资本,一疼就往老婆身上靠,再后来谢谨一是被他诓到麻木了,只要顾斜捂着腮帮子往自己这边靠,“老婆,我怎么……”
一本专业书啪就冲顾斜左腮帮子上摔,从此以后只要牙龈发炎顾斜就是一口血吞下去也不敢让谢谨一知道。
医院是过了好几天去的,发炎不拔牙,作为医生家属顾斜还是知道的,口腔科谢教授,他老婆可是专家,身为谢教授的家属绝对不能医盲。
谢谨一的号难挂,大厅里看口腔的,大半都等着谢谨一的号,秘书小姐给副院长打了个电话,一通电话后,总裁就这么亮敞敞地开车去了医院,进了医院直奔口腔正畸科。
这一次顾斜来医院,是来得心甘情愿,来得无怨无悔,名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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