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高兴地拎着饭盒走了。
……
余唯西学得很认真,老师先让她学国画,谁知她的国画和老师的水平旗鼓相当,于是老师便专心教她古琴。
余唯西对画画很有天赋,但在音乐方面差了点,但她毕竟是傅九的人,老师也不敢骂她蠢,只委婉提醒:“余小姐平时要多加练习。”
如是几天后,在余唯西练琴的过程中,选美的初筛也结束了,阿雅居然被淘汰。
她心里难受,跑来跟余唯西哭诉。
余唯西觉得她也确实挺不容易,跟鹰哥两年多了也不说娶她的话,挣的钱一半花在鹰哥身上,转眼鹰哥进了牢房,她又只能重新做回小姐,但这一行新人是源源不断地来,即便阿雅当初是花魁,可现在谁还记得她呢?
聊了好一阵,阿雅平复了,两人说着知心话,余唯西随口问了句:“要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脱衣服给你看呢?”
阿雅擦擦眼泪,“这还不简单,勾引他呗,到时候不仅脱衣服给你看,连内裤都脱给你看。”
余唯西觉得阿雅说的很有道理,但她不需要陈简言脱裤子给她看,只要脱上衣露个后背就行了。
为此,余唯西策划了一整晚,第二天下午,她打电话给陈简言,说感谢他们警察这段时间的保护,想请他做代表吃个饭。
陈简言婉拒:“保护人民安全是警察应该做的,余小姐的好意我替大家心领了,再见。”
余唯西连忙道:“你还记得上次我女儿被人抱走吗?其实后来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把孩子送回来的。”
“送回来的?”陈简言皱眉。
“对,我有些不知能不能成为线索的事情提供,但每次见你都匆忙,我又没那么好的记性。”
陈简言沉吟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最终还是同意了,“我马上有个小会议,晚点见。”
挂了电话,余唯西唱起了好日子。
两年了,她从未放弃寻找过当年强奸她的人,虽然她人单力薄,也不是什么高智商或者好运气,但她必须要去找。
余唯西跟老师请了一天假,和陈简言约八点,在一家中等消费的中餐厅。
余唯西先到,在大楼门口等待,陈简言来了后两人一起往里走。
餐厅在七楼,上去时一路无话,刚坐下,陈简言便询问她关于孩子被送回的事情。
余唯西解释说:“我知道你肯定会怪我销案的时候没说,可做父母的心不一样,我们只求平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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