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哦,原是这样。”
晏清禾淡淡一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笑他连自己说出去的话都做不到。
“娘娘,”景安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许是一时恼怒,才说了重话,心中指不定有多懊恼呢。娘娘只要低头往前走一步,又何至于两败俱伤呢?纵然娘娘心如死灰、不顾念着自己,也该为四公主和六皇子着想啊……”
“你这话……倒似曾相识,”晏清禾喃喃低语,“像是在哪里听过一番……”
晏清禾笑了笑,她想起来了,若干年前陆辞自杀前,自己也是这般劝她说的。
昔年随口一语,岂料今日竟成谶言。
“舜华出嫁的日期,可定下了?”
“回娘娘,公主出嫁的具体日期尚未定下,不过依陛下之意,应是定在下月,公主与瓦剌王同归漠北。”
晏清禾一怔,心中酸涩,没想到她的明儿竟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她而去。
“本宫知道了,多谢公公提点。”晏清禾疲惫地转身,缓缓移步殿内,“明月,送客。”
这些日子,贵妃、淑妃与德妃来求见过皇后许多次,但次次都被婉拒于凤仪宫外。一次,曹蘅拦住明月,忧心道,
“你们娘娘到底如何?她身子还好吗?”
“贵妃娘娘放心,太医每日皆是按时请脉,娘娘身子虽然虚弱,但也在按时调理。”
“那就好,”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曹蘅带着几分委屈道,“那她为什么连我也不见?”
“这……”明月颇有些为难,“皇后娘娘正伤心,恰是贵妃与我们娘娘关系最好,所以怕见了面更是伤感,所幸还是不见的好……”
“她是不是在怨彘儿、怨他劝陛下让舜华、嫽儿出嫁?”夹杂着些许恳切,曹蘅不甘心地问道。
“瞧您说的,主子的心思奴婢不敢揣测,娘娘您就别为难奴婢了。”明月如是答道。
这几日,自家娘娘总是沉默寡言,就连自己也近不了她的心,但若论自己的私心,她的确对皇帝、瓦剌王与三皇子都怀有不小的怨气。
曹蘅见她避而不谈,心中便有了答案,正要落寞离去,又不舍地转了回来,对明月道,
“明月,替我告诉她,彘儿的确做的不对,若她要怨我这个母亲教育的不好,我无话可说,但求她能给我一个负荆请罪的机会……”
明月听罢,斟酌片刻,只道,“娘娘,有些事情,原是强求不得,三皇子纵然有错,那负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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