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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元永芳炒了两个菜,跟别理边吃边聊,也不说让她把别墅卖了的事儿了,可着劲的套近乎。
“我就说,我总觉得这边风水都不怎么样,你看对门,对门那家倒霉呢?”
别理喝了口酒,身上暖洋洋的,“对门怎么了?我看门口扔了不少东西,这是准备搬家了?”
元永芳撇了撇嘴,“不搬不行,等钱救命呢。”
文曲忽然问:“她家是不是有人昏迷不醒?”
元永芳瞪着眼,嘴巴都张开了。
“乖乖,这你都知道?”
别理收了收惊掉的下巴,装作早就看穿一切的样子,夹了个花生米,无所谓的说:“看来这病蹊跷啊。”
元永芳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真是,头天还或碰乱跳的,过了没几天就晕了,到医院检查,啥也没检查出来,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植物人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吃过饭别理告辞,出门的时候衣角绊住了门槛,扑出去就踢翻了对门地上的一排花盆。
“哎哟!你看我这,有点晃,有点晃。”
文曲在她旁边扶着。
元永芳刚说没事不用管,别理就敲响了对面的门。
里头是一个消瘦又憔悴的中年女人,绑着的头发乱糟糟的。
“你找谁?”
别理双手合十,歉意的低了低头,“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把你门外边的花盆给踢碎了。”
防盗门哐一声推开,里面的人出来看了看,神情低落的说:“没事,反正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