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 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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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没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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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前和秦小姐来往的不乏有几个大客户，这则道歉声明一出对他们的名誉也有不小的影响，要想安抚下去恐怕……还得您亲自出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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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翻动纸张的动作一顿，半晌淡声吐出一个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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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合上文件，「陈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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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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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南深抬手揉了揉鼻梁，像是在迟疑什么，几秒后还是从椅子里起身，「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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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接话，「是去画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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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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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看了眼时间，估算应该还来得及，立马抬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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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发布会准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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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挂满了画作的会展厅此时墙上早已空空如也，秦思砚刚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从里间走出来，一众等待许久的记者便蜂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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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系列的提问女人半字未提，眼眸泛着血丝，透着彻夜未眠的疲态和憔悴，但背脊始终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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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走到展厅中央的梯台上，记者们被保镖拦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外，才有人将话筒递到她的面前，「秦小姐，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否认自己剽窃了他人的创意？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改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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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原本就是剽窃，您之前为什么要发出那则控诉陈小姐造谣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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