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站起来。秦初鸣好笑地看着他,像看一个狗熊表演,等到晏词好不容易立足了双脚,秦初鸣挽住他的腰,“走,就寝。”
晏词脱掉衣服,脱亵裤时,那柔软的雪白的布料上有一道明显的血迹,秦初鸣发现后动怒,狠狠地指责他,吼的晏词不敢说话,报团缩在角落里,“我错了,皇上,我错了…贱人知错了…”他再次示弱,秦初鸣继续骂道:“你若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朕直说!”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方才跪的时间长了…才这样的,我没有吃药,也没有随意走动,我已经很久没出去了,我一直在安心养胎…”
僵持了一会儿,秦初鸣冷冷地说,“躺下。”
他乖巧地躺在床上,秦初鸣从床边的柜子取出一支药膏,是缓解疼痛的。晏词的肚皮很脆弱,比一般人都薄,如今被撑的骇人,能看到几根血管暴出,上面还有一些小淤青。其实在孕期时,哪怕是被筷子戳了一下肚子也会留下淤青。他晚上因为肚子疼,连翻身都翻不过去,沉沉的肚子压的他喘不过气,很多时候折腾到凌晨才有点睡意。
总之就是,晚来得子,吃了很多不必要吃的苦头。
“…朕方才不该吼你。”
“没事的皇上。”
秦初鸣的手指蘸着药膏刚碰到他肚皮,他就吓得瑟缩了,他叹了口气,“怕朕?”
“放松、别怕别怕。”
他的肚皮又痒又疼,还挠不得,快难受死了。秦初鸣的手掌轻轻地覆在他肚皮上揉搓,思绪飘远了,想到自己白天生的气全撒在了晏词身上,不由得骂自己糊涂。如今他登上皇位还不到三年,稳定不好皇权,自然有许多大臣挑衅,受到他们不少束缚。他日日精神错乱,人人都怀疑。
“皇上。”
“嗯?”
“郅郅不会对您不忠的。别怀疑他。他是我们孩子的哥哥。”
“别提他。”
晏词被一句话送回去了。内心被惆怅填满了。他能看出来,他从心底就是讨厌他的孩子的,甚至过分地厌恶。恨不得杀死他。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将就着过去,却不想更摧残他的还在后面。
日子就这么缓缓过去了几日。秦初鸣带着晏词去花园绕圈,当时他已经有了快八个月的身孕,身子已经很虚了,整个人憔悴苍白,透着病态,好像脱了水了。
七月半的池塘里种满了晏词喜欢的荷花,开的盛烈灿烂,裹不住的生命力呼之欲出,艳丽的花蕊,翠绿的大叶,宛如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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