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秦初鸣脸上又被糊了一脸蛋糕渣!他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望着他,晏词顿时吓得一哆嗦,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连忙咽下糕点,但食道太细,都堵住了,差点噎死,他红着脸,快哭了,“皇上,我错了…”
实在是噎的厉害,他疼的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着,秦初鸣递给他水壶,他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缓了一会,张着嘴大喘气,他关切地拍抚他的脊背,看他面色逐渐红润有光泽起来。“好了么?”
他连忙乖巧地点头,正襟危坐,等待处理?但这样…的确古怪。顿时气愤又冷的让人发凉,这种距离感透过晏词谨慎的眼神中看的清清楚楚。
“皇上,您怎么了?”
“朕倒是想问你你怎么了,这么没大没小?”
晏词低头绞手指,思考良久,最终还是缓缓地探向了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比皮球硬。他这么想着,想着,忽然抬起头,胆怯地往前凑了凑,蹭了又蹭,蹭到了秦初鸣的鼻尖,两人脸贴着脸,亲密无间。他从后面抚摸着他强壮的后背,然后压住了他的唇,只是轻轻压了压…
秦初鸣出神地抹了抹自己的唇,粘上了胭脂,红红的,香香的。
那时,秦初鸣脑子彻底空白了。这是两人这么久以来,晏词初次主动献吻。如何形容他的吻和他的气息?因为他的唇瓣柔软干燥、冰凉,宛如一只从寒冬里飞来的蝴蝶,用触角点了点他。他的气息,是罕见的竹子香,又有些像茉莉。总之是很让他陶醉。
他依旧觉得他干净、出淤泥不染、羞怯、淡雅。
自那以后晏词安心养起胎来。大部分日子里都是闲着,他便放下杂念,每日坐在书案前写字。与其说是写字,更像是创作。他近些日子在写一本书,名叫《浮生若梦》,多用来回忆自己的前半生。祭奠逝去的、不堪的青春。
如今已经写了厚厚一叠。有时写着写着就又陷入回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这么多坎坷,然而如今回头去看,自己嫁给秦羡棠却恍若如梦,就在昨日。和景远宁下棋,也仿佛还在去年春天。
可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秋日的小雨缠绵下不停,阴凉阴凉的。晏词的肚子越来越大,挺的很远。他撑着伞等在房门前,绿皖扶着他一齐等皇上。
阴雨绵绵,鞋底踩在水面上“踏踏踏”地响着,有些吵闹,因为响亮。秦初鸣自远处就望到他。晏词身着淡绿色春衫,身形修长,孕腹圆滚可爱,隔着很远就撑着雨伞对他柔柔地笑着。开口便是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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