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疑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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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院中除了我曹家的下人之外，再就是跳傩戏的脸子们，再无其他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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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疯了？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建安同我说，章若清说她近日时常做梦，梦见有恶鬼索命，她心中惴惴不安。于是曹奔在发疯的前一天夜里，给章若清请了一场傩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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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了几分不忍，更是面露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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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章若清说她从古书上看到，在跳傩之时，以侲僮振女之血为祭，则会真神降临，镇压恶鬼，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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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荒唐，被她迷了心智，竟是寻了一人进来。那是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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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章洵听到这里，整个人几近疯癫，他抬手指着曹氏，眼睛却是盯着周昭，“她在撒谎对不对？曹奔同若清都死了，死无对证！她这是往我阿妹头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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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清是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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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静静地看着章洵，“冷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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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洵有些疯癫，“你叫我怎么能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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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挑了挑眉，“还有其他罪行，你现在就不冷静，之后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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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洵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若换做旁人听到这种事情，早就面露惊骇之色，可是周昭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她冷静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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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推测出来了，所以才这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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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若清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是一无所知，而周昭却是洞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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