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止是前妻。”
“之所以开这次记者发布会,是为了向骆老师表明我的决心,我已经离婚,说服家中,我会和她成为合法夫妻,一直敬她,爱她,永远不会再放弃她。”他声音有些发颤,甚至眼泛泪光,他伸手握住骆怡放在桌子上的手,“我发誓。”
骆怡肩膀瑟缩了一下。
有眼尖的记者注意到,“可以让骆老师说两句吗?骆老师一直没有说话。”
骆怡被不断闪烁的闪光灯刺到眼睛,她用手臂挡着脸,但咔嚓声不绝于耳,像是有剪刀在一下接着一下剪她的耳朵,她耳朵发热发疼,她觉得眼前的场景无比熟悉。
她低声发出了一个“不”的字音,又说“我想回家”,她朝门口张望,“书书怎么还没来?”
她看向了镜头,骆京书在镜头外。
看护一把抓住了要出门去的骆京书,“您去哪儿?”
“您要是去了,您就必须要帮您的父亲了,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骆老师是精神病。”
骆京书小瞧了程念,或者说,低估了程念的阴狠。
男生拿掉看护的手,淡淡道:“我去帮他达成所愿。”
程念要的不就是陆约高抬贵手,只要他跟程念是一家人了,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甚至,连陆约都是程念的自己人了。
走出院子时,骆京书身形晃了晃,他扶住栅栏,想到自己这些年因为程念吃的苦,想到陆约各种帮自己,痛得把嘴里咬出一满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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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几乎怼到了骆怡的脸上,程念贴心地替她挡开,“她不是很喜欢说话,这些年一直在照顾家庭,不太习惯镜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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