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曹惠妃的衣袖,"你宫里的婢女竟要害本宫的孩儿,你还敢说不知情?"
曹惠妃扑到小如尸身旁,哭声凄厉如杜鹃啼血:"都怪臣妾瞎了眼,没看出这丫头藏着滔天恨意......"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向太后,"母后,臣妾愿自请降位为嫔,只求严惩凶手......"
苏瑶蹲下身,指尖划过小如掌心,果然沾了淡淡金粉。但当她看到遗书上的字迹时,心中警铃大作 —— 笔锋圆润秀雅,分明是出自常年握笔的闺阁小姐,而非粗使丫头。更可疑的是,遗书中提到的 "皇后之父逼死其父" 一事,在内廷卷宗里并无记载。
"太后,"
苏瑶站起身,声音冷静如冰,"小如掌心有金粉,确是下毒之人。但这遗书......" 她指向字迹,"墨色均匀,笔力沉稳,与小如的身份不符。再者,内廷档案卷宗并无她父亲被皇后之父逼死的记录。"
曹惠妃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掩面痛哭:"苏瑶姐姐何必苦苦相逼?小如已死,难道还要鞭尸不成?"
她转向太后,"母后,其玉皇子已经好转,求您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饶恕臣妾罪过......"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目光在苏瑶和曹惠妃之间逡巡:"既然凶手已死,便按遗书所言结案。惠妃,你需在流月宫禁足三月,好好管教宫人。"
深夜的甘泉宫,苏瑶盯着案头的绣鞋,指尖轻轻划过鞋头的金雕纹。桃儿举着烛台凑近,忽然低呼:"娘娘,鞋底有字!"
只见鞋底用朱砂描着个极小的 "伽罗" 字,正是不久前汝阳王在玉门关缴获的流方国奸细标记。苏瑶的指尖猛地收紧,想起曹惠妃耳后那枚若隐若现的红痣。
"去查小如的户籍," 苏瑶低声吩咐,"重点查她何时入宫,家中是否真有冤情。" 她顿了顿,又道:"再派人盯着流月宫,尤其是惠妃的贴身宫女。"
五更天,桃儿回报:"娘娘,内廷档案的卷宗被人篡改过,小如的户籍页上多了行小字。更奇怪的是,她的牙床上嵌着半粒西域蓝宝石,是流方国贵族才有的装饰。"
苏瑶的眼中闪过寒光:"果然是圈套。惠妃这是要借小如的死,坐实皇后与本宫的恩怨,同时洗清自己的嫌疑。" 她望向窗外的流月宫,灯火依旧通明,"通知汝阳王的人,密切监视皇城宫门,本宫总觉得,惠妃的目标不止后宫。"
流月宫的暖阁里,曹惠妃正用西域秘药擦拭掌心的金粉。小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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