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

她把蛋糕放在餐桌上，提着手提袋向里走，段闻鹤的衣帽间很大，里面挂着不少cHa0牌和高定，还有未拆的购物袋，两人的东西就这么混在一起，一排笔挺的白衬衫有段闻鹤的也有她的，不同的香水混合后的熟悉感觉柔和地包裹着她。

周之黎拿着购物袋坐在换衣凳上，面前的镜子照出她的脸，她就这么看了自己许久，起身把袋子放进了衣柜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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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闻鹤是晚自习后回来的，看到了桌上的蛋糕没看见人，推开卧室门发现窗帘拉得只留了一条缝，床上的人睡得平稳。

他轻轻关上门，淅淅沥沥的水声淹没浴室。

门再度被打开，她依旧睡着，段闻鹤小心地开了门口的落地灯，光晕小小一圈，和睡着的人相隔甚远。

床面微微下陷，周之黎皱着眉睁开眼，后背的温度升高，手掌抚过她的手臂，她转过身面对他，他的发丝还泛着cHa0气。

周之黎伸出手指，指尖触m0着他的脸，在他的眉骨上游走，触到他的脸侧，突然压住，上前吻住了他。

她难得主动，段闻鹤按住她的后背，回应她的吻。

床上气氛升高，她停下来看他，“十二点后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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