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辜鸿铭竖起大拇指:“有那么点道理。”
李谕小心收好了这幅字,虽然是崇祯的书法,好在上面有乾隆的两三个印章,收藏一下不算事。
今天他们来可以坐到上座,由于官员少了很多,所以今天的宴席氛围较为自由。
杨小楼也带着同庆班过来免费唱了两天戏。
他这次在欧洲赚了不少知名度,回来后慈禧亲自召见过几次。
唱了几出戏后,杨小楼下来同李谕喝了几杯。
辜鸿铭说:“你现在可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听说户部尚书那桐想听你唱戏都要排队,竟然来给李谕一演就演三天,要知道,这位李谕可远不如那桐懂京戏。”
杨小楼说:“疏才兄是在下的好兄弟,又对我有恩,当年我答应给他唱一出,这次终于有了机会,至于懂不懂戏,根本不搭干。疏才兄,恭喜了!”
李谕笑道:“多谢。”
同庆班的演出,又吸引了很多人来蹭吃蹭喝,甚至还来了一大队乞丐,领头的拿着一个黄色的杆子,旁边还有个拿着蓝杆子的,在门口带着一大队乞丐一起唱起乞讨的小曲。
王伯早就给李谕说过这些规矩。
晚清国困民穷,乞丐非常多,单单北京城就有两万多乞丐,他们聚集在地安门附近多年,几乎已经成了职业乞丐。
但凡有婚丧嫁娶,他们还会对家庭情况进行评估,以确定收取多少钱财。
王伯对李谕说:“先生您看,那个拿着黄打狗棒的是头儿,旁边蓝打狗棒的是二把,听说是来源于明太祖朱元章,两根杆子合在一起叫做‘奉旨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