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了干净,滚烫的物件横在你的腿间。
“父亲为何不看我?”
“畜生。”
“畜生?”他哈哈大笑,“我若是畜生,那父亲又是什么?”
你那处被贯入两指,肆无忌惮地胡乱绞缠,你几乎要失禁。
“你便是这般折辱我的?”你羞愤欲绝。
“儿子不敢。”你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他停了下来,随即开始亲吻你的眉眼。
“父亲,你可知我对着日日夜夜王妃,只觉得对着你。若是父亲也似王妃一般对我言听计从,便不会有今日。”不会有今日被软禁宫中。
“儿子整日整日眼睁睁看着您,对大哥青眼有加,不吝溢美之词,纵使我立下汗马功劳,您也从未夸奖我。”
“我不是您的儿子吗?”
说着竟落下两滴泪,滴在你的腰腹上。
你沉默了。不再言语,却形同默许。
待他绞缠够了,换下更为粗壮的事物进来,你痛呼,却湮没在他掌中。
他很像你,像你年轻的时候,有旺盛的精力和本钱,和无止境的贪欲。你们一样的嗜权如命,从未真正臣服过谁。
“父亲为何不是我的王妃?”
不待他多加套弄,你就在他身下泄了身。
他揩着精水,涂抹在你的后头,粘腻的臀肉拍打声不绝如缕,痛楚似过电般散布全身。
你沉在苦乐并作的欲海里,涕泗横流,等回过神来,满身都是淫水精气。
“父亲还是不肯看我?”
他话语里带了几分埋怨,竟将方才泄身的孽根从甬洞中抽出,光着身子把你抱起来。
他从大开的宫门走出去,路上寂静无声。
你惊疑不定,不敢问他去哪里。你的后穴不断流出你的儿子留下的浓稠精水,一路淌下去,湿了他的手臂。
你不敢看周围是不是有别的臣仆,也不敢猜想别人是否知晓你们父子乱伦。
这一条路是你常走的,如今却长到你的心冷。
他最后将你放在龙椅上,又将孽根塞进你的后穴,说是要与你待在一处。
他沿着你的耳垂亲吻,“父亲平日就坐着金銮殿上,好生威仪,儿臣从不敢抬头看您。”
“您看看,有没有变?”
他按着你,要你看看周围,他可能早有预料会来这里,周围点着几盏长鹤宫灯。
没有宫人,几盏宫灯仿佛就是平日里簇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