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不美妙的形状,等醒了他不在,会难受。
但是从一位虫身体里取出什么东西还要做到不吵醒对方这是必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算放萨尔兰身上也绝对做不到,他站在萨尔兰的床前踌躇了一下,决定还是叫醒萨尔兰。
睡觉是一时的事,膀胱是一辈子的事。他这么碎碎念,早起很可恶,医院是这么要求的,我也希望它倒闭的。
他轻轻一碰萨尔兰露出穴外的肛塞,对方就马上被惊醒,露出一个有些防御的蜷缩姿势,一双瞳孔没有间距的盯着他,把他看到脊背发凉,才找回神智般说了句早安。
席然缩缩手,有点尴尬,他现在好像一个迷奸未遂的变态,虽然雄虫迷奸雌虫不算犯法,也够社会性死亡一会了,萨尔兰因为他的长时间哑火迷惑的歪歪头,看上去像极了狗狗。
他手继续握住肛塞的把手,很有礼貌地事先询问了一句:“我拔了啊。”
狗狗又把头歪向另一边,像是睡懵了没办法理解这句话的意义,席然羞的想去捂脸,怎么能这么问呢?
主要还是萨尔兰长得太好,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但凡他长得像个军雌样,这种动作让他羞愧的程度还能减半,很可惜这位向来我居我素,连长相也往着叛逆走,生了个亚雌样。
他把肛塞抽出来的时候萨尔兰也抽搐了一下,咬着舌头像是高潮了,席然把肛塞放到一边,找了个营养液空瓶来把尿。
他用手揉萨尔兰的腰,把狗狗的神揉回来,问他干什么,席然说你这样躺久了腰痛,揉开会好一点,萨尔兰很夸张地给了个大张嘴的反应,把席然逗得脸红。
“你这样干嘛?”他用手锤萨尔兰,耳朵红的爆炸,萨尔兰笑着说第一次体验雄虫服务,受宠若惊,在想怎么以身相许。
席然吓得轻轻跳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说话呀?”
萨尔兰看他的脸,出身皇室的虫自小就会察言观色,席然的想法相比那些老狐狸简直写在脸上还拿拼音注明,除了好奇和羞耻没别的,萨尔兰还以为他会生气,连怎么哄都打好草稿了。
他对席然也好奇,像是久居狐狸窝闯进了一只兔子,他身居高位,又是出了名的天才,联姻从他还是幼虫就开始了,那张脸长开就更是,他是名利场间明码标价的物品,代价为最高。
毕竟又顺眼又耐操的不常见。他自小就听雄虫议论能在身上放多少玩具一晚上给几个虫艹,听出了逆反就打架,还没见过这样的雄虫,脸红起来可爱的要命。
“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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