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将钱粮运回军营。
这几日抄家,田糠虽一直在场,但没有太过关注谢霍几家的库房,如今一看青年监军分给他们的钱粮,光是这些就够镇北军一年的嚼用了。
田糠虎目露出不可思议,咋舌:“难怪前朝某些皇帝喜欢抄家臣子,这抄一次家,就够镇北军三年的粮草了。”
“也不知道为啥侯爷也是贵族出身,却没有这几家有钱。”
听着田糠的念叨,青年监军抬眸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任何话,田糠却好似从中看出警告,瞬间住口。
他抬首四处张望,见周边人来人往皆是镇北军,虽然没有外人,但确实不好在外头说这些容易掉脑袋的话。
见他住口,郑颢收回目光,集中注意力落在清点薄上从谢霍等家族抄出来的甲胄兵器,不多,每家就百来套甲胄,但凭这百来套甲胄兵器,郑颢就可以定他们的罪。
在大乾凡是私藏甲胄超过二十套可定为死罪,这些甲胄过了明路,郑颢也不能留下。
他对田糠道:“此等甲胄不适镇北军,便分发给民兵吧。”
镇北军有自己专门的甲胄,田糠也看不上眼前百来套甲胄,直接点头答应。
郑颢吩咐大卓将甲胄分发下去。
京城。
镇北侯离京后,太子和晋安府总兵继续清算反王一党犯下的罪孽,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相比这些迟早要被判为死刑的罪臣,太子登基一事更为要紧。
过了两日,钦天监夜观天象后算出登基的好日子,加上朝臣劝谏,太子快速过了三请二拒的仪式,身着冕服登基,而后改年号建安为乾元。
见太子终于顺利登基,朝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新帝也跟着松气,差一点儿,他就要与皇位擦肩而过了。
想到这里,新帝低首看向下方朝臣,目光从兵部尚书等武将身上划过,而后似是斟酌许久才开口道:“朕未辜负先帝期望和栽培,得以顺利继位,多亏镇北侯与晋安府总兵忠心耿耿,不忍大乾落入反王之手,令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
朝臣俯首称道:“陛下乃天命所归!”
看着文武大臣的反应,新帝眼底划过冷笑,下方朝臣并非都属于太子一党,就像三皇子掌控京城时,不敢对归属太子的世家大族动手,新帝刚刚登基根基不稳,亦不敢以卵击石和这些世家翻脸。
他开口继续道:“若无镇北侯倾囊相助,朕难以重回京城荣登大宝,镇北侯为护国良将,亦为大乾忠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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