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控制着他的情欲,他只就只能乖的不得了地求我。”
“我们做完了,让他吃点东西。”我说。
把面无表情的淮时抱到餐厅椅子上后,侍从送来晚餐时我又把西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沈白驹笑着说:“整栋别墅的人早就把他看了个遍,是个人都能玩他,遮什么遮。”
淮时吃了两下就吃不下去了,沈白驹说了两句很难听的话,淮时又重新拿起筷子机械地往嘴里喂。
吃完后,淮时低垂着头一遍又一遍用纸巾擦拭唇角,恨不得把嘴唇磨破。
沈白驹解释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起了精液的味道,他现在吃什么都像在吃那东西。”
我没理他,轻轻捉过淮时的手,拿掉他手上的纸,说:“不脏。”
淮时僵在原地,眼睛一眨,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11
我低估了沈白驹的恶劣。
淮时吃完饭后,他在空气中喷了什么香气浓郁的液体,和淮时头发上的味道很像,但是要浓郁数倍,令我一阵眩晕。第一次闻到这种奇特的味道,我浑身难受,下意识想吐,然后便果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干呕。
沈白驹踢了一脚淮时的椅子,淮时跌倒在地上,沈白驹走到他面前,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
音色如大提琴般低沉:“温情结束,游戏开始了。”
我撑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对他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看不到淮时的表情,只见沈白驹揪着淮时的头发一路拖行,直到不远处光滑的地板上才停下把他扔在地上。那一片没有铺地毯,很冰,淮时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沈白驹一直穿戴整齐,现在半蹲在他面前命令他跪好,随即脱掉全身衣裤调整好姿势猛力冲撞进了淮时的身体。
我想动,可是那阵眩晕还是没有消除,并且我觉得很热。
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淮时双手被镣铐锁住,跪在地上手撑着地,把屁股抬得很高。沈白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链子连在淮时的项圈上,他一边拽着链子一边从后面飞快抽插撞击他,淮时难以抑制地发出阵阵令人心痛的惨叫声。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声音,让刚发泄过不久的我再度硬了。
我开始意识到那香味里应该是烈性的催情药,比沈白驹在酒里下的东西作用更大。
身体狂躁起来。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恍惚中只记得淮时给我口交的片段,还有我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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