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
季柔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抬脚踹他,“你为老不尊,走开,我要睡觉。”
“昨天晚上没抱着你睡,我道歉。”傅景嗣摁住她的腿,好声好气地哄她:“别生我的气,乖——”
季柔盯着傅景嗣的下颚看了好一会儿,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她才开口问他:“傅叔,我们会在一起很久么?”
傅景嗣被她问得愣了几秒钟,“怎么突然问这个?”
季柔摇摇头,“没啦,就是昨天晚上梦到你不要我了,哭得好惨。”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醒来之后就怕你不要我呢。”
傅景嗣难得沉默。
三分钟后,他看着季柔,无比认真地问:“你到现在还是没办法百分之百信任我,是么?”
……季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承诺是真是假,怎么能说服自己信任他呢。
“好我知道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的答案,傅景嗣也没有生气,他伸出手来摸摸她的脸蛋,“是我做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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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傍晚。
沫沫又发烧了,这一次直接烧到了四十度开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打点滴、吃药、物理降温都没有用。
百般无奈之下,白浣之只能让沫沫做化疗控制病情。
沫沫今年才六岁,平时打针都会疼到哭,如今却要遭这种罪……
听着孩子的哭声,白浣之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拧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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