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春珂站在他身后,从萧瑜兰说要让沈瑞去和萧明锦一并读书时,她便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紧张地盯着二人。
生怕自己一个愰神,俩人就要手持那根簪子给彼此扎个泄气。
沈瑞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扶手上的雕花,凹凸起伏的触感叫他磨去了些许的烦躁。
方才眉眼处压不住的那点凶恶,也好似随着少年略一挑眉的功夫就消散了个干净,不过将说完的话,便仿佛同他这个人全然无关般。
沈瑞笑意盈盈地看着萧瑜兰,倒好像二人之间当真有些什么可亲近的境地般。
“母亲既然有了这番安排,做儿子的又岂敢不听,想来,这件事定然会有趣得狠。”
说罢,沈瑞哼笑了一声,仿佛预想了些有意思的玩意儿般。
随即便起身,姿态松散地拱手行礼道:“我乏了,要回去睡了,下月再来给母亲问安。”
直至沈瑞的一脚踏出了院门,站在萧瑜兰身侧的嬷嬷才轻声道:“公主又何必与小公子使劲,小公子虽说顽劣了些,但到底还是明事理的。”
“皇兄传了信来,说他与从前有些分辨。”萧瑜兰收回了目光淡淡道:“今日瞧来,倒的确是有点意思。”
嬷嬷皱眉思索了片刻后道:“小公子今日倒的确同往常不同,也或许是在外面闹了脾气?”
萧瑜兰没再说话,只是端起茶盏,轻轻用茶盖拂去面上的浮茶,将要端到唇边时,却忽而想起沈瑞在茶盏里吐的葡萄籽。
即便不是同一个杯子,也够叫她手上一顿。
萧瑜兰垂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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