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失态后掩饰般地对春珰小声解释道:“那位是新科探花。”
游街时,春珰并不曾去,此时见了春珂这般作态,不禁蹙起眉向岸边瞧去。
春祈河周遭围了这么好些人,大都狼狈鬼祟,独他一人好似谪仙般立在岸边。
明明河水层层漫上来始终跟他离着半寸,丁点儿不沾身,却叫人觉着他披着一身青山薄雾从水里来,终究也要归散于水波中去。
沈瑞脚尖一偏抵上根短木桩,这点轻微的磕碰让他回过神来,可目光仍是跟带着钩子似的毫不遮掩地往江寻鹤身上落。
大有一副不把人拽回人间就不罢休的架势。
原书中只写了江寻鹤商贾出身,沈瑞倒还当真不知道他究竟做的是哪门子买卖。
他忽而轻笑了一声,若是这漂亮鬼肯束手做个赏心悦目的花瓶,供他日日观赏,大约也算是门不错的生意。
只可惜,这漂亮鬼要收人性命。
货船逐渐靠岸,撩水的声音也越发地沉重清晰起来,就连货船上穿着短衫赤膊的壮工也瞧的一清二楚。
人群中有了短暂的沸腾,原本穿梭在各处的劳工也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等在船将要靠岸的地方。
但比他们更快的是一小波穿着对襟长袍、外披短布衫的行商人,一个个神色焦急地小跑着往岸边挤。
汴朝走商者衣饰上多为便利而做改动,本是个实用应运的法子,却平添了一项供人诟病的谈资。
即便他们自己瞧着獐头鼠目的,也不耽误商人从他们身边挤过去的时候嘟囔两句。
沈瑞看着他们一个个满头大汗的样子心中升腾起一丝疑虑,他转头看了看正在搭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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