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了,自己早点睡。”
酒局果然到了很晚,对面的老板是东北人,一身豪气,喝酒厉害,劝酒更厉害,秘书是个小姑娘不会喝酒,也不会挡,林江呈没办法扎扎实实地被灌了不少酒,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趴在桌上装醉,脑子也早就不清醒,糊里糊涂地想徐镜。
徐镜虽然是南方人,看上去白白净净滴酒不沾的样子,酒量却好的惊人。第一次带他出来的时候,林江呈顾着他年纪小没打算让他喝,谁知道他愣头青似地挡在林江呈面前,也不晓得打太极,被对面几个老油条狠狠的灌了小二斤白酒伴数不清多少地啤酒。即使这样,徐镜都没趴下,只是脑子有些不清醒,爱说胡话,走路打摆罢了。
要是徐镜在就好了,林江呈糊涂又清醒地想,他们两个和起来,肯定能把那个东北老板喝回老家。
林江呈摇摇摆摆打开家门,暖黄地灯光一下子从门里流泻到老旧的楼到里。喝醉的人脑子总是不好使,反应也也很慢,林江呈愣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走进去。力气也控制不好,合金的防盗门被合上,“哐当”的巨响炸起在深夜的静谧里。
“徐镜!”林江呈觉得自己好热,脸好烫,他扯掉领带,也不进去,站在玄关扯着嗓子嚎:“我喝醉了!”
不容易,还知道醉了。
林江呈兀自站了一会,才看见徐镜走过来。徐镜走的不快,正常速度,林江呈却觉得他走的好慢,他等不到及了,几步跨过去,抱住人,在人耳边嘟哝,还故意拖着调子:“徐镜—我—喝—醉—了——”
徐镜大概想带着他往沙发边走,林江呈知道却不乐意,固执的抱着人,用身高和力气压着人,不让人动。
两个人在门口僵持,最后徐镜先妥协,讨好地扬起头来亲林江呈。林江呈计划得逞,也不管嘴里酒气熏人,叼着徐镜的唇舌好一顿咬,狗似的。
反正他现在喝醉了,徐镜又没办法。林江呈心里的算盘打的哗啦啦响。
亲了好一会,亲的林江呈都觉得泛上一阵阵困意了,他才放过徐镜。徐镜带着醉鬼去沙发上坐好,又拍拍垫子示意他不要乱动,转身进了厨房。
林江呈闭着眼四仰八叉的躺在徐镜指定的位子上,迷迷糊糊了一会,忽地就闻见一股熟悉的清淡茶香和些末的甜味,接着人就被扶起来,嘴边被抵上个温热的杯沿。
林江呈晓得是徐镜给自己煮了醒酒茶呢,也不睁眼,就着手甜滋滋的喝了一大杯,又甜滋滋的嗦了徐镜一口,嘴也甜滋滋的说:“谢谢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