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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秦毅为什么定要当面将那些官员罪证交给萧市长和萧景程的大伯——前·财政部副部长，内定下任部长的原因，他用来交换这份文件。当然，他没有将复印件交给杨建荣，只是给他看到那份复印件，并去掉文头、文件字号和公章，只将部分内容复印给杨建荣，这样才不会留下把柄。

而这份复印件尽管不是原件，有很大的伪造性。但也可以成为个证据，个有些人利用职务之便，与商家（萧景茂）联合，谋取他人财产。这才是秦毅计划这切的最大收获，将自己与萧家绑在条船上，达到真正的制衡，荣俱荣，损俱损。而现在，他将这份文件交给了萧景茂。

“这些都是世界上独份的原件，没有任何拷贝件。”秦毅说，“现在它们是你的了。”

他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底牌。

萧景茂紧紧搂住秦毅的脖子，与他深深拥吻，喘息间点燃彼此的火焰，肢体交缠，双方都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骨血中。

很久以后萧景茂问过秦毅——

“你最开始是很嫌弃我而且直利用我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对我的态度的？”

“点点累积的，不过真正量变达到质变是在去年冷战后，我和你详细谈过后，告诉你火苗大了点的时候。”

“我还以为是去年春节我带着征征去看你的时候，因为只有那时候你才会对我好点。”

“猜晚了点。”

那晚他梦到了前生最大的遗憾，那是他的纯真消失前最后个憧憬。当梦中小宫女回头，醒来却看到萧景茂那张模样的脸时，他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伤害这个人，不会允许自己失去他。

因为这将是他此生最后次憧憬，最后次从深渊中爬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