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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干吗躲我?”关祁逼上去,一边逼一边把裤子踩掉,“你不是挺喜欢操我?”
退无可退,贺炤噗通坐到床上,关祁跨上去,拿自己那处蹭他那处。
“操不操?”关祁把邀请吹进他的耳朵,他瞬间从腮帮子到脖颈窜起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扎起来了,然而裆间的那根东西始终硬邦邦。
已不需要润滑,关祁早被开拓彻底,他抹了些口水就直接开始了“霸占”。
贺炤对这样的“霸占”无心反抗,喘着粗气还以为自己在霸占关祁。他故意等啪出了明显的水声才提醒关祁:“我没戴套。”
“便宜你一次。”关祁第一次给人这种便宜。
真被贺炤当成便宜了,两手使劲拖住关祁的屁股,从下往上猛顶。他说:“你吃哪门子醋啊,你看我就不吃醋。你刚跟人干过吧,我懂,要不你能这么痛快就吃进去?”
“你知道我跟谁干的?”
“我哪知道。”他语气分明是:我才不关心,爱谁谁。
没一会儿,他把关祁压到身下去了。关祁像个面捏的娃娃,他怎么揉搓,关祁怎么随着他走,他感到新奇又纳闷:“你今儿怎么这么软?”
“你不就喜欢软妹子。”关祁捏着嗓子哼了几声,贺炤干得更猛了。他最后就射在关祁体内,关祁没有计较。
关祁情绪上被另一种感受占据了:突如其来,他感到一阵乏味。是怎么了,难道今天做得太多?可他过去也有过一天约两拨的经历啊。难道他真吃醋了?
他是吃醋了。但不是情感惹他吃醋,是另一种更关乎自身骄傲的东西。
他怎么可能吃贺炤的醋呢,他又不在乎贺炤。贺炤也不在乎他。但他们之间并不是一种对等的、约炮似的谁也不在乎谁。贺炤是直的,心里装着一个眼下还够不着的女生,因此贺炤对他的不在乎压根就不需要过脑子。换句话说,贺炤是不自知的。
贺炤不自知,而关祁自知,意识到这一点,关祁就不舒畅了。
这种不舒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他话少了,对贺炤摆出一副老师的脸。其实他没有生贺炤的气或者讨厌贺炤,但贺炤总以为是自己惹了他不快,以为他真的吃醋了。贺炤在这方面极度缺乏见识和定力,关祁一个沉默就够他自我反省,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拿关祁充饥的行为不够义气,因此不自觉就有些赔笑脸。
关祁几次想解释,又懒得解释。晚饭后,他躺在自己屋的床上刷着手机日历,算算他还要在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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