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操个男的太兴奋?还是紧张?”
是第一次,关祁在贺荣川面前如此没大没小。关祁曾经约炮也不是没约过这种年纪的,但好像没有谁给过他这样“长辈”的感觉。
不是真的长辈,真的长辈是不会给关祁“长辈”的感觉的;能感觉到是“长辈”,这长辈就有了某种特殊意味。这意味让关祁嗅得出他们之间的阅历差,方方面面,当然包括性活动。关祁已没节操到这种地步,一旦他好奇某个人的性活动,和这个人有性的活动也就不远了。
贺荣川说:“不是你邀请的么?”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是你求我操你。
关祁在心里啐贺天耀:个王八蛋,就是这么搞定的?!可关祁毕竟来了,很愿意很期待地来了,何必破坏气氛。他没说话,默认一样喊了贺天耀一嗓子:“我到了,你人哪去了?”
浴室门开了,一股好闻的香气把贺天耀送出来。“精神不错。”他看见关祁来了这么一句。
关祁听出的意思是:很好,你没有较真。较什么真呢?都是来爽的。让你爽不就得了。
背着贺荣川,关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然而滚上床,关祁剜不动他了。原来被两根屌一齐开拓,比一根屌艰难那么多。关祁就像一块夹心馅,骑在贺天耀身上,重心前趴,好为身后的贺荣川留出更顺畅的插入角度。
贺荣川每做一个动作,每朝他的身体顶进一厘,不,哪怕半厘,哪怕挤一挤,在关祁知觉上都是一种进犯。关祁真怕自己会被撑破。
哼着喘着,他说了不知多少次“啊等……”“啊慢一点……”“啊不行……啊……啊……”全是白说;贺荣川始终依着自己的步调,手指扒着关祁已被填得几乎再填不进分毫的入口,稳扎稳打。感到关祁紧绷,他就揉一揉关祁的屁股。那手心好热,关祁几次想说就停在这儿吧,他也没那么大的胃口,一根鸡巴就够他销魂了。
贺荣川仍稳稳地继续,他受不了了,要起来。贺荣川压住他的背,贺天耀搂住的腰。他们此刻都不把关祁当关祁看了,就是个情趣试用品。
“跑什么,我刚要爽。”贺天耀微喘着说。
关祁摇头:“进不来……”他的意思是,全进来真够他一呛。
“进得来。”贺荣川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
“你又没操过,你这么懂?”关祁头也没回地顶他一句。
贺荣川说:“我不是非操你不可。”
“那你现在干吗呢?”这次关祁想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