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打炮?你就这么饥渴?显然他知道这地址是贺天耀的家。关祁险些以为他要掉头把自己送回去,那就太过分了,什么工作还没有休息的权利?对贺炤他已经够负责了。再说,炮是一个人就能打的吗?他怎么不去埋怨他那个同样饥渴的弟弟。
接下去,两个人都静了。关祁不时扫一眼贺荣川的表情,从那张无波无澜的脸上他读不出任何情绪,似乎也没有埋怨。关祁的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痒痒的,想起那天给贺炤撸,某个瞬间他联想到眼前这个人。
“唉,要不要再来一次?”关祁问,“上次你给的红包太多了。”
贺荣川没反应,像没听见一样。车子驶过两个路口,他突然说:“拿我过前戏?”
关祁心里那点痒马上从头窜到脚掌心。贺荣川怎么这么懂,把给前一个的口交当成待会儿被另一个操的前戏,想想都浑身来劲。
“我想舔你。想先吃你的。”关祁手贴过去了。贺荣川这个年纪,定力真足,随便摸两下根本不影响他开车。
不久,车被停到了贺天耀家的地下停车场。这兄弟俩还真是不见外,贺荣川的车牌可以随意出入小区,连停车位都有固定的,关祁看到他车旁边正停着贺天耀的车。这下子戏更真了。
“男的舔和女的舔有区别吗?哪个爽?”两人已挪到车后排,关祁夹在贺荣川两腿中间,一边勾他出声一边用鼻尖在他饱满的龟头上打着圈蹭。
贺荣川垂着眼皮,对关祁半看不看,说:“我不找女人。”
“我记得你只说不操男的。”
“我也不操女的。”
关祁诧异了,问他什么意思。他说:“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你不过性生活?”关祁抬头停顿一下,很快被贺荣川压了回去。
“你要说操人才算性生活,我确实很多年没有性生活了。”
听到这话时,关祁的喉咙口感到一阵猛烈的刺激。贺荣川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把他的脸按到了底。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关祁眼睛都泛花了。
“天耀的朋友不少,都和你差不多,很主动。”
难怪这么好上钩。就是说,他以这种方式满足需求的对象都是贺天耀的炮友。贺天耀给他大哥拉皮条吗?这哥俩就这么不分你我?可是他为什么要找男的呢,他又不是gay。
缓几口气,关祁重新占据主动。他没有再问什么,什么事问多了都没意思,何况他一走神,贺荣川就让他:“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