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要试试抹油?”关祁说。
“……啊?”显然贺炤全身的血液在这时都往下半身冲了,大脑断线了。
“你自己淋上,我没那么多手。”关祁故意表现得不那么积极,有点嫌麻烦。因此他还是那样仰躺着,只借给贺炤一只手。但他眼睛使劲盯着那处,听自己半握拳的手一上一下把润滑液挤压得噗呲作响。真有些想舔了,凭着手感他想象它一定口感绝佳。
贺炤爽得睁不开眼了,第一次被其他的手揉搓命根子,仿佛自己的命都给了人家。“我操!我操!我操!”一连三声,他交代在了关祁手里。
“够急的。”
像听不出关祁调侃,贺炤一点不觉得尴尬,他说自己本来就憋了好几天了,正没处泄火。关祁从床头抽了纸巾擦手,也给了贺炤几张让他擦擦自己。贺炤很够义气,这时还没忘了刚才的承诺,说:“换我帮你了。”
“算了吧,”关祁重新压住被角,“我没感觉。”当然不是实话,他心理和生理明明都很期待。
“真不用?”贺炤凑上来,像之前问他去不去游泳一样,一副热心肠。
“别烦人了。”你再挨近我可真办你了,关祁心里叹。
“我怎么觉得你给我撸比我自己撸爽。”
“废话,自慰是没办法的办法。”
“我感觉你特会撸。”
“好歹比你大几岁,撸龄比你长呗。”
“唉,我什么时候能让她……”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关祁几乎每天都要听贺炤提几遍,早听絮了。现在他是尤其格外地不想听。快去梦里和你的女孩幽会吧,别烦我,别打扰我。这一对叔侄,这一晚上,我欠你们的?关祁想,直就了不起了?随便冲谁释放都心安理得?他闭上嘴装哑巴,不搭贺炤的腔。贺炤也渐渐没了声音,不一会儿,小呼噜都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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