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这人多久没有正经做过爱了,刚才还受不了关祁玩他的胸,这会儿也不嫌了,关祁怎么掐他揉他都没事。甚至关祁两手撑在他的胸口上,几乎把全身重量都砸在他身上那样一下一下地“坐”他,他反而越加亢奋。
但他的神情仍像关祁在强奸他、玩弄他,仿佛他就这么和关祁做了,他就堕落了似的。他没有余力反抗这种堕落,他控制不了,这种堕落太吸引他了,至少吸引他的感官和肉体。他身体的反应一直很僵,不只限于最该“僵”的那一处。似乎他的内在总想躲开关祁的触碰,但事实上躲不开,他的那处拼了命想往更深更爽更值得他融化的地方去。他这样子让他看上去比关祁更骚,甚至骚得没出息。关祁是了解自己想要什么的,并且坦然。他呢?真有他自己说得那么无所谓?矛盾成这样,心里得是什么滋味啊,关祁真想象不出。
那就不想,爽最重要。关祁也越发投入起来。贺成砚忽然说:“慢点儿……”
“慢不了,我正爽……”
“我要……”
“要射?”
“嗯……”贺成砚撑着想起来。
关祁说:“我还没爽够,你想跑?”
“让我缓一下。”
关祁还镶在他的身上,他一动,关祁不想动也得跟着动。不过因为摞在上面,两人的高度差正够关祁把自己的一侧乳尖凑到他嘴边:“舔舔我。咬也行,别太用力。”
贺成砚没有拒绝。或许这个动作可以让他把关祁当女人,关祁不得而知。
一直到回房,关祁并没有射出来。他不想在贺成砚面前打飞机,也不想让贺成砚替他打飞机。这真是他有性生活以来最不亲热的一次亲热了,纯粹是他好奇贺成砚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副产品。他躺在床上,白色双丁还没来得及换,屋门轻飘飘地开了。深更半夜,贺炤早晚得吓死他。
“你要说你梦游,我不打你。”关祁迅速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贺炤却滋溜一下上了床,说:“我睡不着。我屋里有只蚊子老嗡嗡。”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