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
关祁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敏感点,手劲儿也大。好几次他故意弄疼贺成砚,就为了听贺成砚带点挣扎的呻吟,真好像被谁强迫了一样,有意思极了。
那东西再粗壮也是个“俘虏”,在关祁的手心里逃不出去。关祁一手紧握住它,一手在它的顶部刮蹭。溢出的液体刚被指肚擦掉,马上又溢出新的。
“尝尝。”关祁将沾湿了的指尖抵到贺成砚唇边。
贺成砚把头一偏,一开口尽是气声:“干吗?”
“让你尝尝。”
“不尝。”
“你自己的。”
贺成砚似乎很抗拒,突然甩开关祁的手。要不是关祁另一只手正攥着他的命根子,他大概要把关祁从床上掀下去。
“你以前有过这么硬吗?出这么多水?”关祁快速撸动着他的阴茎,他马上什么不满也表达不出了。多诚实的身体。关祁眼睛盯着他,脸慢慢下沉,“我喜欢水多的。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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