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就当我有癖好吧。”
“那就按着癖好的玩法玩一玩呗,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喜欢?”
“我不需要被谁拿来发泄或者被谁玩,我要的‘主动’是建立在对方极度渴望我的基础上。你懂吗?”贺成砚此刻的语气有些被冒犯到的不快。
“你都这样了还骄傲得起来?”隔着被子,关祁戏谑地弹了弹他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裆部。
贺成砚倒也不躲,说:“我没必要为此自卑,我只是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你这种不一样不容易找伴侣吧?”
“单身挺好的。”
“你有需求怎么办?”
“人的手是非常灵活的,还有想象力也是无边的。”
“手有时不够劲啊,还是想要真家伙。”
“人和动物应该有区别。”
听出他的揶揄,关祁呵一声:“我就是这么低级,但是我爽,干吗对自己说谎?”
“我没有说谎。”
也是,他连对关祁都能做到和盘托出,显然是真的一丁点自卑也没有。他很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么坦然接纳自己的人倒也少见。难怪白天的时候他让关祁先搞明白“舔到他忍不住插你”和“舔到你忍不住求他插”这两者的区别,看来他们恰好分属于两派。想起那时贺天耀说“你有机会见着他,看看他正常不正常。”不知是真的清楚自己这位三哥有点不正常,还是信口一说却歪打正着。不过对关祁来说,偶尔换换口味也是新奇的体验。
“我要是主动骑上去,你会软吗?”他继续撩拨起贺成砚。
“不知道,我没试过男的。”倒不见贺成砚的语气里有反感。
“那试试?”关祁跨到他的身上,半搂半抱地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我知道我能教你什么了——我教你怎么操男的怎么样?哦不对,应该是我让你看看……”他牵出贺成砚藏在被子里的手,往自己股间送,“看看我是怎么用这儿,强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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