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质,我的脖子上架上了一把匕首。
自从看到了我,小修脸上从容的神色便维持不住,他眼眸深沉,看向容放的眼睛想开过刃的寒剑,他厉声道:“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我的杜大官人。”容放这话说得放肆,见到小修不善的脸色之后,他说话的语气越发轻浮,“杜大官人别生气哦,气坏了身子可没人疼。”
容放不像来谈判的,倒像是来戏耍小修,仗着他抓住了我便可以处处掣肘小修,这仿佛也是在发泄之前他受制于人的郁气。
小修到底不是普通人,做不到一直情绪化,他敛去脸上所有的表情,直视着容放,“劳驾二哥跟了小弟,小弟惶恐,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二哥。”
“三弟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吗?是二哥有事要求三弟,不能空手来,只好拿了三弟心爱的‘东西’跟你换。”容放的这张脸是张笑面,笑眯眯地藏着刀。
“怎么换?”小修顺着容放的话说道。
“我数完一二三,你把我的人推过来,我把你的人送过去。”
“好...”
知道事情原委的我和完全状况外的苍被各自推向对峙的双方阵营,就在交换的瞬间,意外突发,苍浑身发紫地倒在容放的怀里。
“果然以三弟谨慎的性子来说,是不会如此轻易让我成事。”褪去了全部的面具,恢复本我,容放的真性情其实是张毫无表情的冰块脸,浓墨重彩的五官一旦不笑了便是威慑力十足,“无妨,三弟既然下了毒,那我也礼尚往来,让令兄的肚子给我小虫子们安家。”
随着他的话落,我顿时觉得肚子里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翻江倒海,往我身上各处的血肉里钻去,每一下都痛彻心扉,我虽未叫出声,却汗湿衣襟,在小修的怀里不受控地打颤。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了小修的质问声,“解药!”
容放的声音又恢复成不紧不慢的腔调,“蛊毒不分家,在其中浸润多年的我自然能治好我的亲亲,才看过一本毒经的三弟能否破了我的蛊救下令兄呢?”
“你等着!”小修愤怒的言语只换来容放的无情嘲笑,“哈哈哈...后会有期,或者说再也不见。”
我用余光看见容放扛起苍用轻功飞走了,小修根本顾及不了离开的两个人,只是抱紧我,“哥哥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吐着血在心中苦笑,暗想自从与小修重逢以来,我与毒药真乃有不解之缘。
每每被人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