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丢进了劳里,一个字都不让他们说,就直接打了一顿。
这事情就出在这里,牢狱的头头打死了一个员外,就闹开了。
吏部官员先是写了篇文章,字字诛心,笔锋犀利,直指皇家之人目无王法,草菅人命。
员外的一家老小又跪在皇宫外,身披黄麻,哭的撕心裂肺,祖宗都要给他们哭活了,京城的人议论纷纷,影响很是不好。
这件事传到元帝耳里,又是发了好大一通的火。
火气当然是朝着赵隽寒发的,茶杯重重的砸上他的胸膛,滚烫的茶水尽数泼了出来,浸透了他的衣衫。
“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
赵隽寒跪在底下,低头,一声不吭的。
“怎么这会不说话了?在朝堂上不是很能说吗!?”
他垂眸,低声道:“是儿臣的错。”
元帝冷笑,“你是朕的儿子,可你犯了错,朕也不能不罚,当初给你禁卫军的指挥权,不是让你糟蹋的,事已至此,你便将禁卫军交出来。”
赵隽寒平稳的很,连生气这种情绪都没有,早就想到了不是吗?本来就是他给的,说收就收。
“是,儿臣知道了。”
元帝对他乖乖交出禁卫军,心下的气消了消,“出去跪着吧,也给他们一个交待,这皇家名声不能毁在你的手里。”
屋外烈日当头,赵隽寒笔挺的身姿跪在白玉石上,如火烧的阳光照在他的头顶,火辣辣的,额头源源不断的滴下珠子般大小的汗,后背已经完全湿了。
谁都不知道元帝要让他跪多久。
宋端来的时候,已将近黄昏,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