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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谢阳煦了。
“那么,究竟是从哪里开始阳阳感受到不快的?我来问,阳阳点头或者摇头就好。”
令狐岱指腹摩挲着下颚,认真地回想起两人的经历,边思考边说:“最初,被我发现自慰,我咬你、为你口交的时候。”
谢阳煦鼓着腮帮,摇头摇的像破浪鼓。
“之后,为了惩罚你弄脏自己,给你戴上贞操笼的时候。”
谢阳煦犹豫了一下,想点头又觉得不完全对,所以再次否决地摇了摇头。
“再之后,我把你抱在镜子面前背后位做的时候。”
摇头。
令狐岱轻笑一声,继续追问道:“那么,是你让我解开贞操锁,但我没有回应你的时候吗?”
点头。
谢阳煦红着眼睛,算是别扭地肯定了。
令狐岱勾起唇,再次问道:“是因为我的技术糟糕被弄痛了,还是说因为射不出来才哭?”
“……boss你犯规了!”谢阳煦倒吸一口气,皱起眉想要分辨什么,毕竟客观上是因为没射出来才委屈哭,然而这种理由实在是想想都觉得幼稚,他是想要对方心疼和在乎他,但这又超出了他们之间“只有身体关系”的约定。
谢阳煦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双手扳过令狐岱的脸庞,故作凶狠地吻了猝不及防的人:“……拒绝选择疑问句。”
“这样啊,那就是都选了。”令狐岱笑了笑,破天荒地回吻了一下谢阳煦的眉心,表现出自己的无奈:“但是怎么办呢,床技只能跟阳阳练习,一时半会还不能精进;可就这样解开贞操锁,阳阳也不能满足……”
不要随便曲解我啊!谢阳煦在心里欲哭无泪地呐喊。
“跟我过来。”
刚刚承受欢爱的后穴还无法完全合拢,臀缝淅淅沥沥地向外溢着黏腻的体液,小笼子还紧锁着半勃起的分身不放,谢阳煦艰难地迈开脚步,跟着令狐岱走向不远处备好的绳索。
两米长的绳索两端被系在木桩两端,上面每隔一小段便有一个凸起的绳结。
“趴下去。”令狐岱从旁拿过一串肛门拉珠滴上润滑液,绕到谢阳煦的身后,伸入手指掰开有些微肿的菊穴,将圆润冰凉的串珠一颗接着一颗挤了进去。
好在肠道经过充分润滑,谢阳煦在吞吃串珠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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