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煦的情况恰好与我当年相似,我也不会这么快就猜到。他的父亲所持基业算是这片地区的命脉,你们故意要谢阳煦的卧底身份主动暴露给我,利用玄风堂的旁敲侧击,利用我手下鱼目混珠的人,处处为了挑起矛盾引起我的杀意。这中间你们还利用了不少人才达到这个目的,还真是煞费苦心。”
“如果我杀了谢阳煦,谢家失去了继承人,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夺取那家生物制药的公司;如果不巧我被谢阳煦所杀,你们刚好也就少了个心腹大患……让我和白道两败俱伤才是你们的目的,你一直不露面,不就是在等待这个时机?”
“喂,蓓姬,我说的对吗?”令狐岱拉过女人向后狠狠撞在椅背上,肉体与木板之间传来沉重的撞击声,紧拧的眉梢夹杂着无法克制的怒意:
“快说!”
后脑一阵钝痛,蓓姬眼神恍惚了一瞬,又再次凶狠地回望着他。令狐岱看她这副冥顽不灵的模样,讽刺地冷哼一声:
“呵……你还敢来招惹我,是十年前的苦头没吃够么?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
令狐岱用眼神示意手下,屹立在阴暗角落的男人们慢慢包围了过来。
“叛徒……混蛋……”
孤立无援的蓓姬仿佛是他们口中香甜的食物。她的前额瞬间浮现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嘴唇也毫无血色,战栗的睫毛如囚鸟般徒劳振翅。
“叛徒……?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个词?”
令狐岱危险地眯起眸子,眼神中点燃了难以磨灭的杀意,宛如张开獠牙吐出信子示威的毒蛇。
“你的父亲,也就是Padre,他将我父亲残忍杀害、将我母亲蹂躏致死,又想烧死我妹妹和我……他为了钱将我害得家破人亡,我们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才落得了这个下场!”
”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被他摆了一道、就只抓住了你,我们只好对你下手。不过你父亲为了活命都能够把你丢给敌人,任你被他们践踏,却连救你的打算都没有,仿佛你只是一个泄愤道具……也真是可笑又可怜。”
“十年前我从火海和地狱里爬出来的时候,我的妹妹就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哈哈哈……这些、都是拜你那该死的父亲所赐!告诉你,蓓姬,就算我今天把你剁碎了喂狗,也抵不上我妹妹、我家人受到痛苦的万分之一!”
脸颊被捏得生疼,蓓姬吃痛地摇了摇头,眼眶已然湿润,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眼前浮现出那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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