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发出碰撞的气声。
“呜哇啊啊啊!”
谢阳煦被坏心眼的耳语受了惊,如触电般扑到了令狐岱的怀里,不管不顾地
\n\n
\n
', ' ')('
大哭出来。
这么可爱的反应真是百看不厌,令狐岱轻笑一声,丢掉枪去吻谢阳煦的头顶,将吓坏了的小狗揉在怀里仔细安抚。
谢阳煦委屈地掉着眼泪,鼻子都哭红了,令狐岱握住他的双肩拉开了一个距离,侧过头去吻那对柔软的嘴唇。
“好了,现在允许你去浴室,去吧。”
“……!”
终于觉察到撒娇其实很受用,谢阳煦如获大赦地从令狐岱的怀里跳了起来,一溜烟地钻进浴室,留下靠在床边哭笑不得的男人独自叹气。
>>>
这之后,谢阳煦当然是如愿以偿地在令狐岱的房间留宿。
谢阳煦极不情愿地转过身面对着令狐岱,他看着对方平躺在宽大的床的那一半,安静地闭着双眸,丝毫没有对他动邪念的打算,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幽暗的光线下,唯有窗棂外的月光将男人的侧颜染上银白,此时的令狐岱并没有戴着平时的眼罩,右眼一直被隐藏着的蜿蜒疤痕十分明显,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将男人的英俊生生击碎。
谢阳煦记得,令狐岱对他说过,这里的意义,是人命。
“也许你也有不得不做的事……”谢阳煦没来由地轻声呢喃着,宛如梦呓般低语,“但我也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的国家……”
对方没有回应,谢阳煦只听见了对方熟睡时均匀平稳的呼吸。
“虽然我能够感觉到你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但除了亲手将你送进监狱,我别无选择。”他哽咽了一下,“所以,抱歉。”
谢阳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对方明明一直都在过分地欺辱他,就算他此时一枪结果了令狐岱都不算什么。
也许,是因为背叛了对方这份‘不真实’的信任而产生愧疚吧。
玩饲主和狗狗的游戏里,他从未将自己定义为奴仆,他也相信令狐岱比他还清醒,更是从来没有信任过他。
可无来由地,他也想暂时相信令狐岱,想依靠那份虚假的温暖,想暂时放下心防,任凭对方将他掠夺得七零八落。
谢阳煦最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