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
还有三十鞭。
谢阳煦的心情此时绝望到了极点,他了解令狐岱这个人,行事雷厉风行且说到做到,决定的事情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他从未对自己心慈手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被折磨成什么样。然而,做狗的他只能痛苦地咬紧牙关,等待着接下来一轮的酷刑。
“啪——”
“……呃!”
低哑的泣音从唇齿间泄出,臀缝间已经被藤鞭打得肿胀一片,粉色的穴口逐渐变得鲜红,再下鞭时皮下已经带着血色。
然而令狐岱并没有就此停下,依依不饶地在臀缝再次落下鞭痕。他想知道,当谢阳煦被他逼上绝路的时候,会不会对他抱有一丝一毫的期许,会不会相信他在最后一刻绝不会将他从悬崖上推下去。
就像无论他推开谢阳煦多少次,对方都会尝试接近他;就像无论他虐待和羞辱谢阳煦多少次,对方都会满脸泪痕地承受下来。就像被折磨地累了困了,会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睡着,会在恨他到想要咬死他的时候、却慢慢松开自己的牙齿。
“呐,小谢,你觉得你还能承受多少?”令狐岱用冰凉的鞭柄磨蹭着滚烫发红的臀缝,眼神幽暗。
“……呃,还有……二十七鞭,不是吗?”谢阳煦艰难地回答到,他的额头死死抵住枕头,将心中的计数报了出来。
“不过,按你的状况,极限最多再五鞭,再打下去会造成永久性的创伤,可能以后这里都没有办法正常使用了。”
谢阳煦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床里,身体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也没有动。
“但是如果我不承受完,你就会对爸爸出手的,不是吗?”
“真是父子情深。”令狐岱不置可否地笑了:“那么,小谢,你猜我会不会毁了你呢?”
手中的藤鞭再次扬起,谢阳煦发出了一声极其难忍的闷哼,下唇被他咬出点点殷红,却死命地撑着不放。他没有哭叫,也没有反抗,仿佛是受着理所应当的刑罚,但他却清楚地知道,他不能那样做。
臀缝的疼痛几乎让他感到麻木,连穴上的褶皱都打满了红痕,如果再这样打下去,他的这里真的会破皮流血,恐怕像令狐说的那样,会造成永久的伤残。
接下来的两鞭力道依旧,一鞭打在了会阴,鞭梢掠过了穴口,一鞭正落在穴口,顺便扫到了尾椎的缝隙。
“……呃呜!哈……啊……”
谢阳煦凭着落下的声音数着鞭子的数量,冷汗顺着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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