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你的后面,十鞭,”令狐岱笑着用鞭子对准臀缝,“不许松开手,也不可以哭,不要让我听到你的任何声音,否则翻倍。”
冰凉的藤鞭贴着娇嫩的臀缝来回磨蹭,像是在发出预告,这里即将受到残酷的虐待。谢阳煦一边发着抖,一边将脸陷入柔软的床内,下意识地咬紧床单,等待着将要到来的鞭打。
“啪——”
身后传来狠厉的鞭声,藤鞭毫不留情,精准地打在了柔嫩的穴口。可怜的花心即刻红肿,掰着臀瓣的手指骤然紧缩蜷起,扣住用力的指节泛白,生生按到凹陷。手指陷入浑圆的臀肉之中,却纹丝未动,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听到。
令狐岱有些惊讶外加赞许地看着谢阳煦,即使从背后看不见那张脸,也能猜到对方可能快要咬碎了一口牙才将这剧烈的痛楚忍下来。
第二鞭落下之后,穴口的褶皱也肿了一半,将白皙的臀部描绘出些许艳丽的红。
第三鞭、第四鞭,穴口一圈都被打得肿起,淡色的缝隙看似已经没有下鞭的地方。令狐岱笑了笑,再次扬起手腕,对着完全红肿的穴口挥下鞭子。锋利的藤鞭像是冰冷的钝刃,直接砍在了饱受欺凌的臀缝之间。
“啊………”
一声哭泣似的喑哑气音传入了令狐岱的鼓膜。他看见谢阳煦猛地耸动了一下背部,紧咬的床单也放开了,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没来得及吞下的唾液,上半张脸埋在床里无法观察到,不知那双通红的眼睛现在是否已经泪如泉涌。
即使疼成这样,他却死死压抑住声音,吐出气息般的哀鸣,想必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父亲和家里,才不像之前那样任性妄为,而是乖乖地顺服于他。
令狐岱收起鞭子,俯身去碰触惨遭蹂躏的小穴。那张小嘴被打得粉嘟嘟的,最中心的部分都充血了,说艳丽也不为过。
安抚着那里的温暖手指离开了,再次贴在臀缝上的又是那根恐怖的藤鞭。
六、七、八……
谢阳煦趴在床上在心里默数,即使双眼都紧紧闭着,他仍旧感觉到自己眼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是冰凉的感觉、屈辱的感觉。
他忍受着难以消磨的痛楚,对着欺侮自己的罪魁祸首卑贱地掰着最私密的性器,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身上逞凶。而他真的像一只低人一等的狗,连反抗都没有权力。
该第九鞭了吧……谢阳煦浑浑噩噩地想着,不再去思考那些令他心痛的事,他放空着自己,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痛觉的物体。
然而,狠辣